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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me Cefi

《誰在製造幣安》背後的創作故事

Block Beats by Block Beats
2023-09-10
in Cefi, 交易所, 專欄作者, 市場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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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穗分析師:加密貨幣已死!CZ:FTX是龐氏騙局、「要監管」加密貨幣

Source: Coing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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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源自於 StepN 成長長、Multicoin Capital 前合夥人 Mable 的 Podcast HODLong 後浪,由動區專欄 Blockbeats 整理、編譯與撰稿。
(前情提要:知情人士爆:幣安正申請落地台灣,遵循《洗錢防制法》註冊)
(背景補充:誰在製造幣安:4000份履歷裡的無國界公司)

本文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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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ala Games遭駭後》韓國交易所Bithumb暫停$GALA出入金,遭DAXA列為警示項目
  • Bitget 交易所任命 Gracy Chen 為新任執行長
    • 連 CZ 也轉發?
    • 關於幣安這篇文章的資料質量
    • 原本第一篇想寫的是「幣安是怎麼協作的」?怎麼開一間全球最大的遠端公司?
    • 關於體量:第一次研究幣安時,還以為會跟 FTX 差不多
    • 與晚點的合作,那個文章微信應該查不到了?
    • Web3 創業公司的典型問題:成長速度與業務體量錯配
    • 幣安的轉折點們:有哪些關鍵節點?
    • 怎麼會這麼多人,包括 CZ 和何一覺得這是一篇非常正面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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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Podcast邀請到《誰在製造幣安:4000 份履歷裡的無國界公司》文章的作者漢洋,與他聊聊寫作的初心以及這篇爆火文背後的創作故事。 整理如下:


您現在收聽的是後浪,我是主理人 Mable。本節目旨在和聽眾一起探索 Web 3 社群的發展,對話嘉賓包括專案運營者、投資人、其他生態系統參與者等,並將特別關注於亞洲的 Web 3 社群,做最有溫度的 Web 3 對話。

Mable:大家好,歡迎來到最新一期的後浪。今天我請來了一位不算是 Web3 圈內人的朋友漢洋,他也是最近有一篇比較火的文章是《誰在製造幣安》的作者,漢洋來進行一下自我介紹吧?

漢洋: 大家好,我是漢洋。就如果你聽部落格的話,可能聽過我的幾個節目,我是《晚點聊》、《怪物尚志》和《社會人科技評論》三檔節目的主播,但現在主要在更新《晚點聊》,同時我也是晚點、Sixth Tone 還有 T Magazine 的特約撰稿人,平時給他們寫些文字的東西。也會給愛範兒、亂翻書寫一些文章。

所以你可能會在一些各種奇怪的地方看見我,但如果你看著漢洋這兩個字,基本上那應該都是我寫的。我自己現在在創業,做一個專案叫 AAAny,是社交軟體,這是我的這主要身份。另外一個身份我是個東北博主,拍了非常多的關於東北的內容,所以 Binance 那篇文章出來後,我有朋友跟我說有一個寫 Web3 的人跟你重名;我的搞區塊鏈的朋友跟我說,你不是寫東北的嗎,怎麼也開始寫區塊鏈了?就兩邊有的人就甚至認為這不是同一個人,但其實這都是我。

Mable:你這也不算寫區塊鏈吧,這個文章很有意思,就開了個頭,然後就很像是一個商業傳記的開頭。我還是想從頭開始聊一下。這篇文章應該說得倒了各種各樣的反響,因為是從晚點首發的,對吧?

漢洋: 對,晚點首發,然後我發的 Newsletter。

連 CZ 也轉發?

Mable: CZ(Binance 創辦人)也轉發了這個文章我還是真的沒想到,而且他還邀請你跟他聊一聊。我覺得當時你可能寫它並沒有覺得說是想要怎麼樣,或者說是如何吹捧。比較像是投石問路,但是反正他們(Binance)覺得比較正向嗎?我覺得挺有趣的。能不能作為對這篇文作作者講一講,寫這篇文章的初心就是你為什麼想寫這個文章?

漢洋: 這個事兒挺有意思的,因為我其實是去年底就想寫,當時在研究 Crypto,查資料,我很多朋友知道就我發明了一個詞,形容在 Crypto 圈裡查的東西叫「屎中掘金」。每天刷三四個小時 Twitter,然後看一堆文章,其中 95% 的資訊是沒用的,只有 5% 的資訊是有用的。圈子的噪音太多了,當然這個年代噪音本來就大,但是能大到像 Crypto 這個圈子這麼大的也非常非常少見。

比如就拿 Binance 舉例子,Binance 公司按照它的體量和行業的級別,如果放到任何一個其他行業裡面,比如電商行業裡,或者硬體行業裡,那就是阿里或者蘋果的地位,甚至比這個地位可能更高點。在網上會有非常多的資料會去寫他,會圍繞 Binance 去做研究,去做探討。但是實際情況是資料非常少,少到可憐,和他體量比完全是不成正比的。我會納悶為什麼這麼少的資料寫他們呢?所以當時我的一個感覺就是那他這個資料少成這樣,是不是應該有人好好寫寫?我一想那我能寫,我想著想寫這個首先你得是個會說英文的中國人,或者說會至少是一個會說英文的也能說漢語的人。

你可能是一個大陸之外的華人,但你也得會說漢語,Binance 的很多資料的確是最開始都是中文的,很多人也是說漢語的,所以我感覺我是有這個優勢的。另外一方面也是好奇,就是像剛才提到的我想知道 Binance 公司怎麼怎麼做到這麼大的。你剛才說就是這個文章也沒有在吹捧 Binance,但是 Binance 的人看了也不難受,我覺得很大一個原因是在今天在網上你寫 Binance 絕大部分還是會專注在八卦和就「diss」上,以及它跟 SEC 怎麼「吵」上面,以至於稍微有人寫一些正常的報導,就正常寫在 Binance 看來,這都是一個還可以的文章了。

這個文章要放到阿里、位元組跳動之類的公司,那肯定就是無足輕重,激不起任何水花,但只有寫 Binance 會(引發討論),其實本質上原因還是因為寫他的人太少了,正常好好寫他的人也太少了。所以至於我這個就是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我就是那豎子,因為實在是沒人寫,所以寫它才會得到這樣的反響。你想想就如果是一樣的文章,寫位元組如何,遠端工作的全球多少人肯定也有人看,但就這個文字質量和這個文字長度,絕對達不到現在的這個文章的傳播量的,只是因為 Binance 真的是沒有人寫,我恰好寫了也我花了時間去做研究,它就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了。

所以我也好奇你看到這個文章的時候什麼感覺?

Mable:我剛剛其實就想說這個點就很有意思,你說的這個寫位元組或者是寫可能阿里都不會達到這個效果。因為阿里大部分的員工還是在國內,位元組就全世界都有(員工分佈)。一個核心的就是你這個文章裡面的資料是關於這些人是在哪裡,然後他們畢業院校之類的,其實我覺得這一點為什麼會讓大家覺得有不同的評價,就是因為這個不一定是真實的,很多人會這麼認為,尤其是有多少人會公開的說自己在某交易所工作,我指的是不是說在 TG 或者是在聊天工具裡面提,是公開去說自己在哪兒,很多人他可能從一開始就會覺得這個是不一定是真實的,所以才會有比較多元的評論。

但其實我當時看到這個我也有這個想法,我在想真的在這個行業工作的人可能不太會公開去說自己在哪兒工作,但是正如你所言,沒什麼人去用這種挖掘客觀事實的方法去寫 Binance。因為它太不起眼,太正常了。大家都喜歡用博眼球的方式去嚼舌根的方式去寫作它,所以因為這麼的簡單和這麼的中庸,以至於讓文章就在這麼多其他大媒體都開始寫的情況下,仍然獲得大家的眼球,這個是我當時第一個感受。

關於幣安這篇文章的資料質量

漢洋: 資料這事就可以聊一聊。首先 Binance 這個文章的資料質量,在我看來剛好及格,比這個質量再差一點我就不能用了。但如果要能更好這個文章會更好。所以你可以看到我們在那個文章裡面大部分資料是用不了的,我們可能總共從網上找到了 4000 多個宣稱自己在 Binance 工作過的人的資訊,但真正我們用的其實就只有不到 2000 個,其中一半是被我們淘汰的,而剩下的那些是我經過驗證之後我覺得還算可用的,我才用的。

Mable:為什麼淘汰?

漢洋:因為雖然 4000 多個人,但如果就直接抽樣,每 10 個抽一個人看這個人的簡歷,其實能感覺出來這個簡歷是真是假的。比如說他同時有好幾份工作,那他在 Binance 這個工作肯定就是個兼職,或者說最多就是一個掛名。或者還有一些 Trader,他其實不是在 Binance 工作的,但他會寫自己是在 Binance 做交易,也會被算成工作經歷,像這種的一般直接剔出去了,非常大的篩選量。還有一些是那個人經歷很奇怪,比如說大學讀的就亂八七糟,寫在 Binance 工作,寫各個大公司工作,這類簡歷我也會傾向於他不太真實。那什麼樣的簡歷是真實的?就是他正常上學,按部就班的到一個公司工作,然後跳槽去 Binance。一般來說這種的簡歷我拿到之後我會覺得:噢,那應該是比較真實的。

Mable: 這是刻板印象了。

漢洋: 是的,一種刻板印象,但是相對來說它只要符合我的刻板印象,它已經比其他那些你一看就「什麼玩意兒」的要強多了。真的有很多簡歷你一看就覺得是有問題的。另外一點就是看簡歷的詳細程度,比如說明確標註了自己的職位,以及負責什麼,那這種的我傾向於應該是真的,因為造假就寫一個 Trader,或者就寫一個在 Binance 負責 Marketing 就不多寫了。而那種比較真實的簡歷會寫具體負責哪個方向,還有因為他是為了找工作,簡歷發到網上我能查到他,他肯定是有他的目的的,要不然他為什麼放上來?所以像這種的我就傾向於是真實的,篩選出來之後可能還有 1000 多個,我認為是 OK 的,然後就用了。

但這個資訊即使剩下的已經只剩一半不到,但還是不能說有一個很好的質量,有一些質量非常好,但有一些其實就比如他只寫自己在哪個國家,不寫自己在哪個城市,或者說寫了大學但沒有寫專業。那像這些的可能我在統計的時候就只能把他們篩出去了。你看這是 1600 個人作為分母,但是比如在學校那個統計裡面,有很有可能其中有 200 個人是沒學校、寫的不夠的,那就沒法把他們做到這個比對裡。所以在比的時候可能也是沒有辦法去用。但我都還是拿 1000 多作為分母的原因是因為如果每個對比的話分母都變,那這個對於讀者來說他的閱讀體驗太差了,他每次都要看這個你一共多少人,每次的總人數還不一樣。所以我就在整篇文章中,除了其中有一部分帶兼職的那個學校統計之外,我其他的統計都是用的同樣的數位作為分母。

Mable:我有一點想指出的是,其實很多這些在 Web3 圈子內工作的人,他就是數位遊民,不寫自己在哪一個城市什麼的,還蠻正常的。

漢洋: 是的,所以說用的時候有一大半是用不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寫了, 因為就是 Crypto 圈有一些人是 Cosplay 數位遊民 ,我覺得甚至這是大多數。可能是我的偏見,真正的數位遊民到處走的人非常少的,其實很多人的數位遊民是到一個另外一個地方固定辦公。比如說我可能是個英國人,我到清邁待著,也算數位遊民,但我工作的時候我其實就是在清邁,我一年在清邁待絕大部分時間我工作地點寫的也是清邁,我依然還是個數位遊民,但是我是有一個固定辦公地點的。

這類人我覺得量其實非常非常大的,在統計裡面迪拜的人非常多,很多在迪拜的人也說自己是數位遊民。的確是因為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是中東人,但是雖然他游到那了,但一年大部分時間其實是在迪拜的,那這些他們都會寫出來的。另外一點就是說這個文章寫的淺,這個我承認的,但關鍵是深的東西,我這不寫不了。我也想寫,我當然想讓這文章更深一些,更至少加兩三倍的長度。這不就是資料少嘛。

Mable:所以說到資料這個事兒,你在寫作的過程中,你有嘗試去挖掘一些這種非公開的信源嗎?因為就是如你所說,很多公開的,反反覆覆就是那些。那你有沒有去找一些可能曾經在這工作的,或者是現在在這工作的,當然這個會難一些,因為大家其實還是更多的偏向於隱藏自己的身份。

漢洋: 是這樣,這篇文章寫出來的資訊量可能也就佔到我知道資訊的 20%,有 80% 的資訊都是非公開渠道。我自己找到的反而沒法寫,因為我找的時候我沒跟人家說我這是要寫的,我只是說我想了解一下,我去打聽的。那這有一個倫理道德在啊,我沒有說我要寫,那就不能寫,所以到最後這裡面採訪我只用了兩段,因為那兩段我明確告訴他了,這我可能要用,可能要寫,所以我把它放出來了。但大部分的東西我是沒有跟人家提前說的,那既然沒說,人家也不知道我要寫,那我就不能寫,我覺得他告訴我是信任。

我之前在朋友圈裡說這可能是每個字我花時間最長的文章,就是因為我一直想找更多資料,但是一直就沒有找到合適的能公開發的東西,所以這文章拖了好久,就大家現在看到這個版本,我從在網上收集資料再到寫出來,應該是兩個月前我就可以搞定了。但之所以又拖了這麼久,其實就是因為我在找更多資料,想讓這個文章更長。但我後來意識到,我就如果這麼拖下去,這個文章永遠發不出來,我永遠缺資料,永遠需要找更多東西。

所以當時我跟晚點創辦人小晚聊,她就說你現在做的事應該儘快把這篇文章發出來,然後廣而告知所有人你再寫,這樣你再跟別人聊的時候,你可以明確告訴對方,你自己在寫這個東西,他也知道你在寫什麼樣的東西,而且也可能會有人主動想來跟你聊這個事,給你爆一些料。我覺得他這個建議挺對的,所以我就加速了一下,把那個文章儘早發了出來。

所以很多人會說那個文章像一個開頭嗎?因為它原本真的就是一個開頭,它在整個文章的定位中,第一篇文章我想寫的是一個更大的事兒,但它其實那篇文章現在的版本就是我把開頭單獨截出來了。主要的原因還是如果不把這個東西放出來,我永遠沒有辦法寫完這篇文章。但現在我就可以跟別人說我在寫 Binance,我有什麼想寫的,你要願意跟我聊,你要能讓我寫的我就記,不讓我寫的你就單獨告訴我就行,那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別人說這些事了。所以這個是這篇文章現在發出來是這個版本的這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Mable:這個我理解,因為咱們之前還聊過這事。那你原來想寫那個第一篇文章裡面還包含什麼樣的內容。

原本第一篇想寫的是「幣安是怎麼協作的」?怎麼開一間全球最大的遠端公司?

漢洋: 我原本第一篇文章想寫 Binance 是怎麼協作的,因為我自己公司是遠端的,所以我好奇 Binance 是怎麼開一個全球最大的遠端公司這件事的。所以看文章的走向就是說 Binance 的人全球都有,然後幹不同的行業。那接下來自然轉折刀他是怎麼協作的,但因為後半部分其實我聊的資料不多,所以我就只能把它截止到他的那個人員分佈構成以及具體在幹什麼這事上了。

Mable:在很多其他的點之外,這個點不算是一個特別突出的亮點,對於 Binance 這個公司,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想從這一塊開始。

漢洋: 我寫作的動力是好奇,就是如果熟悉我的朋友應該知道,我不寫任何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所以我寫 Binance 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我自己的公司是遠端的。我見了非常多的遠端公司,我之前做開源的,這個行業的很多團隊都是遠端協作的,所以我一直就知道遠端工作它有什麼樣的挑戰,以及它會有什麼樣的問題在這以及它優點是什麼。

但是從其實沒有一個特別巨大的巨頭公司是靠遠端工作成的,而 Binance 是第一個實現這個成就的公司,所以這個點讓我自己非常好奇,他們 20 人的時候怎麼協作我知道,200 人呢?1000 人,2000 人,3000 人,到現在他們可能幾千人了,作為一個這麼大的公司,全球各個時區都有,什麼人都有,在各國還有面對不一樣的問題,他們是怎麼協作的?這個事本身我覺得是很有意思的,因為以前沒人做過,後有沒有來者不知道,但肯定前無古人這個事。而且我也想通過看他怎麼協作的這個成長變化來思考下一步能寫什麼,我肯定也想構思一些更巨集大的主題和系列,所以先從看他怎麼協作開始去研究他。

我覺得可能是個比較有意思,對我來說是比較容易研究的切入點,所以就拿這個主題去作為切入了。因為你看一個公司成長過程中,它的管理方式的變化,一般都顯示這公司階段的變化。比如拿大家熟悉的國內公司舉例子,如果創業公司創辦人開始對管理問題發愁了,開始去上一些課了,那這個公司一定到了需要變化的時候,那這個你就可以拿這個變化作為一個階段,就在這個之前這個公司是什麼樣?在這個之後這公司是什麼樣?那我覺得必然肯定有這個階段,就是他在之前是一套模式,在之後他發現自己那套模式不轉了,他要再換擋換到下一套模式裡面,甚至可能這個模式在變,那每一次這個變化其實就是必然這個公司的一個階段性變化。

那我研究完這個之後,雖然表面上在研究它協作的變化,但實際上是研究的是公司,這個公司它的更大的一個巨集觀變化只是反應到了寫作這一小件小事上,那我在寫的時候也就可以知道這幾個階段分別去研究每一個階段是什麼樣,然後這個階段研究完了再研究下一個階段。所以這個是我的一個想法。

Mable:你說這個點倒挺有意思,主要是可能我自己平時身邊的這種寫作遇到的寫作的公司太多了,所以我甚至沒有想過這些點,就包括像我們公司自己也是,在我說在各個大洲都有就不太現實。在什麼南極洲、非洲沒有,但是歐洲、美洲,亞洲的各個地方,包括澳洲,所以在我感受就是好像這個已經變成了一個這個行業的正常現象。

但是你說的確是這樣,當是幾十人的時候真的還好,幾百人的時候可能也還好,但是幾千人就這種時候還要考慮這種全球各地的法務和合規,這就變得異常困難,這的確是一個很有趣的點。其實我甚至覺得在這個行業內,就是所有的這些公司可能都是會去考慮一個問題,就是我人可能不在美國,但是我做的事情是不是因為 SEC 是可以長臂管轄的?那是不是要把我所有的這些東西是按照美國的標準去給自己做實體,然後讓這個架構能夠不會被 SEC 定義為證券的?這個就變成了一個很全世界的這些 Web3 公司都要去考慮的一個問題。的確就是在身在裡面你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感受,但是從一個所謂的圈外人的視角,我覺得這個還是挺有意義的。

漢洋: 這裡面還有兩個點,第一點是邊摸著石頭過河,石頭留這了,但是我們不知道那石頭具體被它放到哪了,其實寫作本身就是探討必然把那石頭留哪的過程,這樣我們之後的人在過河的時候就知道那個石頭是能踩還是不能踩的,這點對於行業本身是有意義的。即使是這個公司,比如說今天有個新的創業公司做 Crypto,想成為 Binance 那樣的公司,成長漲得飛快,那面對的問題在至少在未來 10 年內,大概率都和 Binance 遇到的問題是差不多的。那這個情況下面必然踩過的石頭究竟踩到哪了就非常重要,所以我們應該把這個石頭找出來告訴大家。而另外一點是這個石頭本身相當於就是一個歷史的檔案,它是歷史的一個切片,這是一個類似於奇玉入一樣的東西,就是告訴大家 Binance 在這一刻它做了什麼,那這個對於歷史研究來說它是有一個材料價值的。那很多東西你現在不寫之後你就不好寫了。

Mable: 有點意思,的確如此,因為這個很大的一個點其實是在於整個監管風向的一個變化。兩三年後的 Binance 和兩三年前的 Binance 和今時今日的 Binance,它絕對都是不一樣的。到了一個更大的規模的時候,他勢必要對自己的業務的方式、他的重心進行一些調整。的確就是在現在這個時間點,我覺得是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你剛剛說質量最大的這個,其實很多人根本沒有意識到 Binance 的體量,是一個龐然大物,是一個足以跟很多很多其他頂級的世界公司可以相比的龐然大物。可能外圈外的人是感受不到的。我不知道你在因為你寫很多這種商業的訪談寫作什麼,你之前會不會也有這種感覺,就是沒有想到 Binance 這麼大。

關於體量:第一次研究幣安時,還以為會跟 FTX 差不多

漢洋:我第一次研究 Binance 這個公司的時候,我會認為它和 FTX 體量差不多,在倒掉巔峰時候的 FTX,我可能覺得第一第二就差一點。我後來看了一下發現,原來 Binance 比 FTX 大這麼多。我那一刻的時候意識到,它的體量其實比我想的一定要大,然後我就開始查了很多他的資料,去做一些看他的官網寫的很多東西,看他們自己怎麼說的,以及看他的公司的一些歷史沿革。當時我就知道 Binance 這個公司體量放到區塊鏈絕對是比蘋果在智慧手機裡面的體量更大的。

所以這篇文章到最後我也是拿蘋果做對比的,就是因為我那個時最開始就有這個感覺,很多人,尤其圈外的人跟他們聊 Binance 的時候,他們意識不到他們會覺得區塊鏈是個小行業,為這已經是一個我覺得很常見的偏見。然後另外一點就覺得就是這個 Binance 最多是個小池塘裡的大魚,但也就那樣了,這沒啥可關注的。所以那個文章我在寫完之後我特意改了一段,有個朋友跟我說你得讓圈外人知道公司為什麼要在乎他,你不能預設他們知道 Binance 的體量有多大,然後所以我就把它跟蘋果做了個對比,希望大家意識到 Binance 的絕對體量。但我寫完之後才我才發現,不光圈外人沒意識到,可能圈內人他也沒意識到 Binance 體量究竟有多大。他們還可能還覺得 Binance 是個創業公司,是一個就屬於比較成功的區塊鏈公司,但實際上 Binance 體量放到放到 Web3 這些行業裡面,那已經是個巨頭。

Mable: 這就是我想說的點,不是說 Binance 在區塊鏈行業,或者說 Web3,泛 Web3 行業,而是說它在全世界範圍內任何公司來相比,它都是一個龐然大物。FTX 從來也不能算真的真正意義上「老二」,因為他現貨沒有量,所以其實只是說靠名氣比較大,加上他的合規各方面推的快,咱們在之前晚點聊那一期Podcast裡面聊了很多關於這個點,還有一個點是他沒有在之前的兩三年意識到 Binance 很大,是因為很多人覺得是這個是一個亞洲公司,就是我前東家 Multicoin,在當時其實他們的一個大的理念思維也是會覺得這種交易所代幣或者是這種價值捕獲模式,可能更多的會來自於亞洲的創業公司。

但那個時候 Binance 還算是個創業公司嗎?那其實在美國的很多人,他們今時今日可能是會覺得有監管風險,所以他不願意有持有太多的部位,但是在當年我覺得很多時候是因為 Binance 被有一些人會定義為亞洲公司。現在當然明確不是(亞洲公司),因為他們又做了很多努力,包括在 x(原推特)非常活躍。從老闆到官號等等,還有一系列的招聘,很多海外的 BD 和員工。也不能說有原罪,但是確實我覺得因為自己是非常有感觸的,就是作為華人創業者,他的確很多時候沒有那麼有優勢,就容易被很多人忽視。

漢洋: 我覺得對於 Binance 來說,他們是希望被忽視的,但他們現在已經到了一個沒有辦法被忽視的量級了。只是我們可能是最先比別人稍微早一點點發現這個事兒,但我覺得所以我著急寫也是原因,感覺就我不寫早有人寫,不可能只有我發現。

Mable:剛才你說你有朋友讓你去對比他跟蘋果體量,你心目中你發出來這篇文章它的受眾和讀者是誰?

漢洋: 首先它的讀者是我自己,有點套話,但的確是,就是任何一個文章你自己不感興趣那肯定不是好文章。我是自己感興趣的,我那些資料是自己先感覺有意思:原來這地方有人,那地方也有人,Binance 這地方還有個人,我以為這地方只能註冊公司,沒想到還真有人幹活。所以我自己看的時候先感興趣的,然後在寫的過程中我在思考誰會讀的時候,我想的可能更多是就是關心 Web3 行業的人,但他不一定是需要是區塊鏈這個行業的人。

我的目標受眾其實當時想的是關心區塊鏈這個行業的人,但他不一定需要在這個行業裡面。它是一個給更廣泛讀者去讀的文章,所以裡面有些科普性的東西也要考慮到。這個人可能他只是關心區塊鏈,但他並沒有仔細瞭解過,所以並不是一個完全給圈內人去讀的文章,更多還是一個你只要關心區塊鏈,我都應該讓你能讀明白的東西。

與晚點的合作,那個文章微信應該查不到了?

Mable:你和晚點就是合作的比較久,因為你選擇首發在晚點,應該他們也是之前在大陸唯一有機會就是長篇幅的對 CZ 進行採訪的媒體。我還蠻好奇你在寫這個的時候,你有跟晚點的人交流過他們當時訪談的感受嗎?

漢洋: 但那個文章現在在微信應該查不到,你可以看我這篇文章底下的那個推薦位是專訪 CZ。所以很多人其實不知道晚點寫過那文章,類似於一波,這 Binance 這篇文章也是,你當時讀著就讀著了,當時沒讀著,你之後再查反正你也查不著了。

當時晚點那篇專訪,我其實還真問過晚點的操作的朋友怎麼做的,覺得跟我感覺一樣,當時 Binance 體量不太被能被忽視了,所以應該去聯絡一下。我印象裡應該是晚點主動找的邊問能不能採訪 CZ,CZ 答應了,雖然只給了兩個小時,但第一次就聊了 3 個小時,之後又聊了兩次,一共是聊了三次。每次都至少是按小時算的。那篇文章我覺得還是挺好的,我看到的最好的內容就是專業的記者在你這花了可能非常多的時間去研究你,去跟你聊了幾個小時,聊了幾次,有不同的補充問題,所以那個文章的質量我覺得挺高的。而且我看了原稿可能比最終的成稿還要長很多,但因為成稿太長大家就讀不完,所以要做些刪減和編排,讓大家讀起來更容易,所以最終結果我覺得也還不錯。

那個文章我跟他們聊完之後,他們最大的感覺就是 CZ 挺好聊的,因為很多大公司的創辦人特別有那範兒,有種「老子是 CEO,你趕快說完就你就滾。」但他們覺得 CZ 沒有這個感覺,挺還挺平易近人挺好聊的,而且也願意跟記者聊。

很明顯 CZ 這是好聊的那一波,有些不好聊的就會覺得說,不願意跟記者交接太多,或者聊完就聊完了,或者給的回答都是短句的採訪就不精彩。CZ 很顯然是一個挺好的採訪物件,當然我沒有具體跟他聊過,雖然他跟我在網上約了電話,我倆還沒約上時間,但是至少我通過那個文章來看,還是一個挺好聊的創辦人。

Mable: 我覺得這個行業的大部分大家都其實是意識到資訊的重傳播的重要性的,所以其實大家應該是會更願意去表達。就是當然就是表達什麼?被誤解是表達者宿命。但是就如果你不說的話,就你更加的沒有辦法讓更多的人理解你是什麼,所以我感覺這個也是這個行業可能本身它的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現象。

漢洋: 我覺得區塊鏈行業的創辦人們一般都挺能說的,沒有貶義的意思。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區塊鏈行業的人會自己說,但他不會對別人說。就你讓他發一組 Twitter,自己寫一點吹吹自己的東西,然後跟社群互動,都挺會的,這個挺好的。傳統公司其實就缺這點,他們好多人真的不會說,但區塊鏈行業的很多人特別不會對外面去說。比如說你跟普通人怎麼介紹這個東西?你和傳統媒體怎麼打交道,你和就是遇到一些公關事件的時候該怎麼做,就是和廣泛意義上的大眾做交流,這個事我覺得其實做的不太好。

這個我覺得 Binance 就是不能什麼都不說的,你發了一堆內容,有一堆東西在網上,但是你不跟任何除你之外的人打交道。不讓他們去寫你,那你不讓他們做這個事,那他們就會自己寫。那就是控制不了的了,因為你根本就沒給他們提供資訊。

所以就是我記得 19 年的時候在國內和一個經濟學人的記者聊天,他又說當時中國公司都特別不願意接受海外媒體採訪,這樣就導致一個問題,海外公司、海外媒體在寫他們的時候只能憑藉自己的判斷去寫,因為你聊不到人,所以最終寫成什麼樣你也不知道。

所以他當時就覺得其實應該多和外面聊,因為你聊的足夠多,這些記者才知道你是怎麼講的,才會站到你這邊去考慮。那我覺得區塊鏈行業其實也是一樣的,大家特別會自己說,自說自話。但是你一旦涉及到讓他和更廣泛的世界做交流去說的時候,經常陷入一種自嗨的狀態,或者徹底不說,就直接看我自己寫的東西就行。這個狀態其實是不太對的,還是得學會和更廣泛的世界打交道,

Mable:對,但你有沒有發現剛剛你說的這個點,我覺得它是有一個特定的語境的,這種出現在更多的是亞洲的公司和西方媒體打交道的情況下。

漢洋: 你這個觀察很敏銳。是的。

Mable:也不是我的觀察很敏銳,是因為我過去的經歷告訴我這一點,其實很多時候會有一個很大矛盾,因為 Multicoin 原來有另外一個合夥人,他是全職負責我們的 PR 相關的東西的,西方的基金對於這個這麼在乎,會要求初創公司的 Portfolio,在一些緊急危機公關的時候去做很多積極的溝通。但他就會覺得我為什麼要說這個?他很多時候就不太能夠理解。

還有一些其他的這種情況,也都是說亞洲、泛亞洲的很多的這些創辦人他會覺得就做就好了,我不需要溝通那麼多,就是有這種非常典型的實幹型的,這種觀點其實是好的,但是在資訊傳播這麼快的這個今天,可能會變成一個把柄。因為就像你說的西方,尤其是西方它的媒體的這種所謂的倫理,和今天在中國見到的商業媒體還挺不一樣的。那邊他會非常明確的告訴你哪些是拿了錢,哪些不是。

對於西方媒體你說任何東西,除非你明確說不要記錄,不然他可以完全把你說的任何東西都寫上去。很多人是沒有這個意識的,他跟這個記者有時候說了一些以為是寒暄的話,最後就被髮出去了,也會有這種情況。反而這些西方的這種創業者,他們因為從小就是在這樣的商業環境,尤其是在紐約的和洛杉磯的,所以我會覺得他們的情況會好一些。

漢洋: 這個其實是一個非常大的亞洲創業者現在的挑戰,咱就說咱華語,內容環境和歐美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跟國內的內容打交道的經驗,你不能直接套到跟歐美合作的打交道經驗上面去。絕對是一個非常大的誤解,因為我自己就在花時間去研究這中間的區別,我自己就需要打交道,所以就在研究這些區別的時候意識到,可能我在國內的一些方法和國外來比是不一樣的,比如說對於一些稿件的定義,對於一些就是對於首發這種事該怎麼排以及供稿該怎麼供,其實都是有不同的區別的。

我之所以跟晚點合作,是因為晚點在這方面其實更像是一些西方的傳統媒體,比如說你的所有信源需要有 Double Check(二次確認),你這個倫理道德該怎麼弄?但國內大部分媒體不太在乎的,但你一旦跟海外媒體合作,你其實就在乎這個事,比如國內大廠開個會,請一堆媒體老師來,發個紅包大家給發個 PR 稿。

這個事在國外也不是特別常見,國外區塊鏈圈子可能還有這種情況,但是你到國外的傳統媒體圈子,這種情況基本上是不存在的,肯定不是主流情況。所以這個我覺得還是很多人的誤解,所以我們也從自己開始得學會對外發聲,尤其像今天這一代的中國創業者,你面對的就是全球的市場,如何對全球所有人發聲,理解不同文化之間的區別和差異,有什麼敏感和忌諱的地方?怎麼能合作的更好,沒有人想害你,但他可能只是不瞭解你,所以我覺得這點還是挺重要的。

這點實話說我覺得 Binance 做的就不夠好,Binance 資料公開和對採訪的接受,不能說他不想好好做,可能還是因為 Binance 成長太快了,以至於他需要就是交易額上去了,人數使用者量上去了,但是其他方面和一個跟他同體量的可能開了二三十年的公司比還要慢慢補齊。這點其實就是必然需要補齊的,就如何跟更多的媒體打交道這個事兒。

Web3 創業公司的典型問題:成長速度與業務體量錯配

Mable:這個展開了說我感覺成長特別快的 Web 3 公司都有這個問題,公司治理的成長速度和業務體量的成長速度錯配。就這個真的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事情。

漢洋: 甚至不只是 WEB3 公司,任何一個創業公司都會有這個問題,其實看晚點報導里非對多公司會有這個挑戰,增長太快了,以至於增長掩蓋了問題,但一旦增長開始放緩,問題就開始浮現出來了。這個和 Web 3 公司其實不完全直接相關。作為創業公司,你一定會遇到這個挑戰。可能因為對於 Binance 來說,或者對於區塊鏈這個行業來說,它比其它行業額外多的挑戰是在監管和輿論。這個事上實在是比重非常大,在業務的影響範圍裡面,所以它更嚴重一些。你如果是個新消費公司,你可能要補上的坑是什麼?供應鏈之類的,但很顯然 Binance 不用補供應鏈的坑,但他要補的坑,或者說任何一個區塊鏈公司要補的坑可能在於監管和在於在輿論上面。

Mable:你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麼調研的結果?我指的是到這個文章寫作的截止,就在寫這個的過程中,你有什麼調研的結果是你感覺出乎意料。

漢洋: 有一個事兒我感觸特別深,Binance 前員工們對於 Binance 的評價,非常有意思,包括對於 CZ 和何一的評價,一般來說就是大家還在行業裡,肯定不會說特別不好的話,就客套一下,誇一下。比如跟百度、阿里或者騰訊出來的人聊,他可能會批評,也會表面上客套一下嘛,說學到很多東西什麼的。

但是 Binance 不一樣,Binance 的人出來之後,他在評價的時候,他在稱讚時,你明顯知道這不是客套。比如說有人會跟我聊說 Binance 的幾次大的決定,他覺得做的都非常正確,一般就到這就可以了。但是他們不是,他會接著去問,他自己創來創業之後也會想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還會反過來問我說,你聊的其他人是怎麼想這個事兒的?

這個基本上我遇到的所有的人都會跟我這麼聊天,他們會思考 Binance 做對的事情,並且會問我怎麼想這個事,你可以知道他們是真的在思考那個點,這種稱讚你就知道它不是客套,不是虛偽的,是這些人真正認為 Binance 一定有些事是做對了的,他們自己也想再重現這個做對的決定的那個過程,包括他們在評價 CZ 和何一的時候。他跟我開玩笑說也研究過 CZ 究竟幾點睡覺,但發現沒找著他幾點睡覺。他也會在想他這個回覆的時候究竟是怎麼做的這個決定,以及為什麼有些決定他是這麼做的,不是那麼做的。所以這點讓我覺得特別有意思,這給我呈現一個更立體的 Binance,就在一個巨無霸交易平臺外面給我展示一個更復雜的面相,這是一個會引發人思考的公司,因為這些出來的人他們也在不斷的思考這個公司之前做了什麼?這一點是我覺得很難得的,我在其他我聊的很多公司裡面看不到這一點,他們出來了就是出來了,這公司就是我前司,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當然也可能有一個原因是因為願意跟我聊的人本身就是好奇這個事的人,在乎這個事的人,那些把 Binance 當前司不在乎的人,他也不會跟我聊,但至少我自己是有這個非常大的感觸的。

幣安的轉折點們:有哪些關鍵節點?

Mable:哪些節點?這能說嗎?

漢洋: 比如說像 Binance 早期顛沛流離的時候,從國內跑路的那段時間是怎麼堅持下來,怎麼停下來的?

還有一些早年認識 CZ 的人說幾年前的他跟現在他絕對不是一個樣子。他就是咋變成現在這樣?他完全可以功成身退,他為什麼還堅持下來?是什麼讓他繼續在這?什麼動力讓他繼續的?

還有像是覺得說 Binance 之前管理上就是增長得非常快速,但是比如像一姐還能直接和一線員工去對話,也會問我說這種管理模式,其他公司有沒有就是創辦人還會這麼盯著這些細節嗎?也有人會反問說是不是對細節盯的太多了?

Mable: 一個人他對於公司在歷史的視角上做對了什麼決定,和他們對於這個公司是否認可,這是兩個點。

漢洋: 對,但是你聽語氣中可以聽出來,至少他們不反感這個公司,他們是覺得自己在這公司學到了很多東西的,這是我明顯能從直接交流中感覺到的。因為我的原則是我能見面聊,絕對不打電話,所以我大部分人我都是儘量去見面聊的。然後見面聊的過程中你能感覺到他的,他那個語氣和他的感覺就是即使沒有抱有感情,至少也是不會討厭這個公司。

Mable: 我其實感受比較深的是因為我過去工作的經歷,讓我跟非常多的交易所的員工打交道,各個部門都有。的確這些年認識下來這些一波又一波 Binance 的人,他們的能力和水平都是非常高的,就是甚至有很多是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夠跟他們合作的,這種當然就是人家不一定願意跟我合作,我指的是說共事。

所以我總體感覺還是大家在決定加入這個公司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一些就我認識幾個現在已經不在 Binance 了,但是曾經他們是真的想要在這個平臺上做一些事情的,你非常明確你能感受到這個點,這個還是蠻難得的。因為我覺得很多人其實在做選擇去交易所,而不是比如說某個專案方的的時候,可能就單純想的簡單,覺得來錢快之類的。我覺得真的有不少當時的 Binance 員工是真的想要在這個地方做成一些事情,或者說覺得這個位置是前所未有的歷史機遇,Binance 在行業裡的位置能讓他們藉著這個資源的優勢去完成很多可能別人完成不了的事情,那也能夠讓他們自己的某一些理想或者說野心得到實現。我覺得這個是沒有在其他的交易所裡面看到過。

漢洋: 就這麼說,Binance 在 21 年之前,包括從創業到 21 年那段時間,就工作時長以及工作強度,我聊的大部分人的來說,如果沒點想做的事兒就堅持不下來,可能就已經走了。但凡我覺得在 Binance 邊待過超過一年的人,就肯定都是有點想做的事的,要不然那個工作強度太累了,摸魚都很難摸。

Mable:那當然,這個行業我覺得不太有摸魚的機會。其實我想說這個文章很多人的回饋,他其實都是意猶未盡就開了個頭。你後面還計劃了哪些系列文章?

漢洋: 實際上我是想把整個 Binance 公司的來龍去脈寫好好寫,寫的就是我一直對於給歷史留檔案這個事非常感興趣,就包括我們做拯救東北的節目,就是寫東北 110 年前的大鼠疫,包括寫一些其他東西,其實都是抱著一個給二三十年後做歷史研究的人看的角度去寫的思路去寫的。

所以在 Binance 這我態度是沒變的,就我希望能儘可能多的記住這個公司在當下和他之前發生的這些事兒,然後留給之後的人做研究的時候,能有一個第一手的檔案在這,所以我對這個事一直是感興趣的,所以可能比如說寫完 Binance 怎麼協作的,我會再寫一寫 Binance 管理這些。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是希望能從 Binance 的來龍去脈去寫的。就這公司怎麼來的?在面對歷史轉折的時候,他做了什麼決定?然後為什麼做這個決定?當事人是怎麼想的?然後以及他做對了什麼,做錯了什麼。

Mable: 可是比如說像寫 Binance 管理這種,那需要你認識很多工作在公司工作的人。這個不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

漢洋: 這不現在正在做這事了嗎?所以大家要是有想跟我聊聊的,我可以不寫,你就滿足我個人好奇,你就直接來找我聊一聊唄。感恩這個平臺,這個這期節目讓大家知道了我,願意跟我聊一聊。因為這肯定難,100% 難。但是就自古以來,你但凡想寫跟歷史有關的事都難,

Mable:那如果在各方面資金資源你都不用愁和考慮的情況下,你可以為 Binance 作傳,你會想挖掘探討的問題。我指的是就是你可能現在說寫的這些。或者說你想寫的主題可能是基於你能夠觸達的資源來決定的。那假如你不用考慮那些問題,你會想挖掘探討什麼問題?

漢洋: 就首先我又缺資源又缺錢,這個倒是沒有辦法迴避的事兒,但假設你讓我做個白日夢就什麼都不缺,那我覺得可能我就從 CZ 在日本工作開始寫,或者再往前點,在麥當勞打工時候,在加油站還是麥當勞打工的時候開始寫,就這個公司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我想把所有的節點都寫下來。

CZ 是怎麼通過德撲知道區塊鏈比特幣的,為什麼決定做這個事兒,以及當時投他的人及沒有投他的人都是怎麼想的?包括 Binance 成立之後的幾次決定是怎麼做出來的,中間遇到什麼挑戰,以及在這個過程之中這個社會的環境是什麼樣的。

我覺得就 Binance 和這個社會的互動是也是非常值得寫的一個主題,因為任何一個公司的成功都不能你把功勞歸咎於自己,你肯定跟這個時代和這個社會是有直接非常大關係的,假設 Binance 一樣的執行力,一樣的資源,你 2013 年就是做不了 Binance 這個事兒,因為那時候區塊鏈的使用者就沒那麼多,所以這個社會和時代我覺得也是很重要的一個點,我都想去看能不能去儘可能的捕捉和描繪一些。所以這個我還是挺感興趣的,就是它整體是的發展,以及這個時代和社會在那個階段是什麼樣子的。然後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因為畢竟我不能不考慮資源和錢的事,所以我也是相當於在迷霧裡面去撥弄一些,我永遠不可能看到全圖就說給大家一個真相,就這是痴人妄想。

希望我們這個聽眾裡面有金主,但是說到這個你知道我想到什麼嗎?就是前幾天寶子跟我說你假以時日有潛力成為 Michael Lewis,他之前採訪都不是在被做專訪的人的身邊跟著寫的,但是他當時給 SBF 給 FTX,他是在一直在 Bahamas,跟很多人訪談。我想問你的點是說如果你有機會像 Michael Lewis 這樣近距離去做專訪,就當然你採集到的資訊肯定是大概率是偏正面,你會選擇這種方式嗎?

漢洋: 寫任何歷史有關的事,只能說盡量接近真相,從來沒有辦法保證給人真相,所以任何讀者對於這個作者的期待是給我一個真相,我覺得這都是不太現實的,所以我可能也會想的是在資源和資金都不夠的情況下,如何把這個迷霧撥開的過程也是很有意思的。

歷史總是在最危急時刻展現它的全部面目,你在那一刻是有機會進去的,能看到這個更多的東西。所以對於那個東西最終寫成什麼樣,採訪的人是什麼人,那如果真有那種這麼幸運的時刻能給我,那我沒得選,我就會能寫成啥樣是啥樣,我都儘可能多的記錄。所以你對於寫作者來說那種誘惑是非常大的,你有那個機會在你面前,所以你肯定不會思考這個東西最終採訪的人是不是偏正面什麼的,就是那機會就在那,假設今年我有機會能跟著 Binance 寫,那我肯定會去寫,因為那個機會太難得了。另外一點就是最終寫出來的東西成什麼樣,我覺得還是憑寫作者個人的,他的風格就是說如何處理這些正面的材料,如何處理不同的東西。就首先我覺得即使這個公司是全球最牛的公司,假設是蘋果,你讓一個作者去跟著寫蘋果都沒有辦法保證這個人只接觸到正面資訊,這個事太難了。

就你的語氣,你無意中的用詞,它都能透露出很多細節,這些細節其實是寫作者需要,或者說任何一個創作者他捕獲的就這些東西,那這個東西你捕獲完之後你怎麼去用它?那就是看個人的決斷了,這寫作就是在不斷決斷不同的事。所以我是不擔心,就是說如果跟著採訪會讓這事變得特別正面這個情況,那肯定不會的,因為也不可能只採訪編的人,你如果能聊,肯定 SEC 的人你也想聊,然後各國監管的人你也想能聊,你肯定都想聊。

所以這個事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沒那個機會,因為那個機會是寫作者控制不了的,Michael Lewis 我首先他文筆很好,寫的也很好,他產出又非常高,這幾個我都比不上。最主要的我覺得他運氣也好,他經歷那幾次大的風波事件,他正好他都抓住機會進去了,那個能力其實非常強。很多人在評價 Michael Lewis 的時候都忽略了他抓住機會的能力,那個能力可真是很難學,又需要非常大的運氣。他又有能力又有運氣,還真抓住了。這個我只能說羨慕,我大部分人可能寫作者一輩子碰不著一次,他碰到那麼多次,每次都抓住了。

那之前的是因為他知道怎麼挖,但是 FTX 是他的選擇,因為之前那些比如 Big Short,他都是找的那些人,事後去採訪他肯定也不是現場跟 Trader 就怎麼看著他做空嘛,對不對?所以還是不太一樣。

Mable:但之前你記不記得我們倆聊過一個,他說即使在 FTX 崩的當天他也覺得這個公司沒啥問題,這就是為什麼我前面我會覺得如果你是在這公司裡面的話,大概率接觸到的資訊可能就肯定是正面的,或者說會有一種祥和的氣氛。

漢洋: 對那個我也記印象挺深的,他大概原話是:我覺得我已經是對危機最瞭解的人了,這輩子見的全是危機,但直到 FTX 出事當天,我都覺得這公司沒問題。如果發生這種事的話,我也現在不知道我會怎麼做,但可能也的確是到了那個情況下才能看得出來是什麼樣子。的確有可能因為距離公司太近了,以至於你寫出來的東西其實就特別公司視角。國內一個大佬給一個巨頭做了個傳,那個傳我覺得就是完全是沒有任何價值,全是公司視角來寫東西,價值其實非常低。Mable:當時他在寫這個的時候還說過一個很有意思的點,他說其實當時都一直在思考怎麼結尾,因為他以前寫大賣空,寫其他的一些他都是事後寫的,但是這個是 On Going(進行時),他第一次寫 On Going,不知道怎麼結尾,就非常戲劇化。

漢洋: 其實對於寫作者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問題意識,就是你是帶著什麼問題去寫的。之所以我說不能是特別公司視角,因為公司視角是沒有問題意識的,說的全是公司想說的話,而你沒有你自己對這個問題公司的追問和問題。所以我現在主要在研究的就是我對 Binance 究竟應該抱著什麼樣的問題去寫它。

Mable:我最後想聊一個挺有趣的一個評論,就是我好像印象中應該是在晚點發布的這篇文章下面,有一些人回覆說:一看就不是圈內人寫的。甚至我在一些朋友圈裡面還有看到有人轉發,然後說這個人一看就沒有在這個圈子裡面。你對於這種評論怎麼看。

漢洋: 我覺得所以這可能是一點,就不給別任何人添麻煩。有一些人說這不是圈內人寫的,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圈內你會知道 Binance 有一些情況,這文章中是沒寫出來的,就這個我覺得是合理評價,是因為有些東西我不想給任何人惹麻煩,所以你覺得不像圈內人寫的。而且的確我沒查著,如果查著了我不寫,那是我選擇性表述,但我的確我的資訊資料中就沒有那個東西,因為也是可能隱藏的比較好,那我就也沒有必要在此再深究了。

然後另外一點也是說就是大家對於寫東西有迷思,就是說這個東西一定是最懂的專家去寫是最好的,比如說你聽一個造火箭的專家給你寫火箭,你去聽一個水產專家給你寫養殖,這肯定是比一個記者寫要好的。但這個其實是有問題的,因為就是區塊鏈是個行業,水產養殖是個行業,造火箭這個行業寫作也是個職業,就是這個東西都是需要你花時間去打磨、去練的。

我並不認可這個東西一定要圈裡人才能把它寫得最好,是因為你可能很懂你那個圈子的東西,而你在另外那方面的技巧打磨可能是不夠的。而一個好的寫作者,他要打磨的技巧恰恰就是從他不瞭解的東西中把大家關心的問題提取出來,並且合理的、沒有虛假的、寫得非常有趣的告訴給所有人,當然我不一定有這個能力,我在練,但我覺得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說一個東西只有圈人寫才有價值這個點。

除非你也打磨了你的寫作技巧,你的講故事的技巧,那麼要不然我其實認為你在那方面的技巧是欠缺的。比如說像 Binance 有很多故事,在推特上,或者在一些部落格里的隻言片語都很有趣,但是他就沒有辦法被傳播出去,而且讀起來也需要花點時間去思考。就是為什麼這麼說,講故事和寫東西本身它就是一個技能,就這個技能它也是個圈。不能說你區塊鏈你研究了 10 年,你懂你就預設你就懂寫作,我覺得其實不是的,所以寫 Binance 和我寫這些文章也是一樣。

怎麼會這麼多人,包括 CZ 和何一覺得這是一篇非常正面的文章?

Mable:我自己感覺最讓我驚訝的就還是就這麼多人,包括 CZ,可能還有何一都覺得這個是一個很正面的文章,可能 CZ 也不是覺得正面,是覺得寫的還可以所以就發了也是有可能的。可能是我想多了,反正就是所有人,大家對於這個文章中傳達出來的態度,我相信你可能也有點出乎意料。

漢洋: 非常出乎意料。我寫這個文章的時候,我特意跟晚點說,你一定要發二條,可千萬別讓更多人讀,我作為寫作者我對他有點不好意思。就這個文章,假設 100 年後有個什麼王漢洋選集,就這文章進不去,這文字質量我覺得是不夠的,我自己對這事是有要求的。所以我最開始想就發個 Newsletter,小範圍閱讀就好。因為我的目標就是跟別人說我寫過這篇文章,你要不要跟我聊聊?結果早上一起來我推特自動彈出問我要不要關閉通知,因為通知太多了。

而且這個文章過程中我在寫了之後,我就怕就是這個文章,因為在寫 Binance 的遠端工作什麼的,其實有點沒有提他面對那些麻煩,還加了一些他跟 SEC 的挑戰,包括他裁員的這種新聞,其實也是為了平衡一下。但可能真是因為 Binance 平時的黑稿太多了,以至於就我這種平衡性的稿子,在他們這看來就根本就無所謂。這稿子發出來其實是不知道 Binance 會不會喜歡的,會不會 Binance 會要求刪稿之類的,你都沒想到最後傳播的還挺廣的。

Mable:我倒沒有想他們會要刪唉,因為當然這不是吐槽,因為他們 PR 我感覺他們不太做這種特別主動的公關管理,或者說可能要麼就不 care,要麼就是沒做。我沒有覺得他會刪,但是我會擔心他們會不會不開心。

漢洋:還有一個有意思得點,Binance 的運營聯絡我的速度特別快,就比我寫 Web2 的公司之後,他們的運營聯絡我要快多了,Binance 應該還是對網路上的這些東西的監控,速度還是非常效率很高的。這個速度絕對快於我見過的任何一家 Web2 公司。

Mable:有一個點是因為大家在這個行業裡,大家會瘋狂刷推,就沒事就會開啟一下,然後看一看所以我倒不意外。

漢洋:這點的確,但因為我可能之前寫的 Web 2 公司比較多,所以我可能詫異一點,但如果是 Web 3 行業的人,可能覺得就這個速度是正常。

Mable:好的感謝今天漢洋的分享。

漢洋:謝謝 M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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